吻落蝴蝶骨
#文祺 BE 流水账
严重ooc
看文推荐BGM《阿拉斯加海湾》
文/许窥。
刘耀文18岁那年把汇聚五年情情爱爱的吻一并献给了他哥,绵长的吻抵在了他哥的蝴蝶骨处。马嘉祺薄的像纸片,两侧蝴蝶骨中间的沟壑让人看了直发性欲。
18岁病怏怏的身子骨在那一吻后彻底沦陷。
刘耀文马嘉祺是竹马之交,从小玩到大,两家关系都很融洽。
刘耀文16岁那年,马嘉祺18岁。在成人礼上被刘耀文拽走,他拉着马嘉祺一直跑,跑到他们小时候待的一片枫树林里。刘耀文郑重其事摆出一份大人姿态来,依偎在马嘉祺怀里。
他的睫毛微微抬动,在夏夜的枫树林里给了马嘉祺轻薄一吻。那个细腻的吻让马嘉祺慌了神,他本能反应是要推开刘耀文。但相反,他控制不住自己,手拂上刘耀文的头,给了他一吻回应。
两个人在树林里接吻,发誓要把夏夜的天吻出一个洞来。
唇瓣分别,刘耀文看着马嘉祺微笑。
“哥,我喜欢你。”
马嘉祺总是身不由己,他心里清清楚楚自己也深爱刘耀文,几次想开口回拒,却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耀文,哥哥也是。你的人生还长,分不清一时喜欢还是一生至爱。哥哥都理解你。”
“马哥,你爱我对吗。”
马嘉祺沉默不语,刘耀文却已经得到了他哥的答案。
“马哥,我不会再说这些了。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
上天啊,难道你看不出我很爱他。
怎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,你要拆散他们啊。
上天啊,你千万不要偷偷告诉他。
在无数夜深人静的夜晚,有个人在想他。
马嘉祺说他唱的很好听,起身搂着刘耀文逃出树林。
夏夜的点点繁星照亮他们脱离树林的路。
周遭路灯照出他们的影子,刘耀文的影子却不见了踪影。
路过街道旁边,有个老人在拉二胡,曲子是二泉映月。
他们停顿脚步,直到曲子结束。
“好听吗。”
“嗯,很好听。”
刘耀文与马嘉祺没有过多交谈,一路上就算心里再怎么失落也不会让马嘉祺看见。
和马嘉祺聚后第二天,刘耀文去了乐队巡演。
他的七天休假提前结束。告白计划被迫终止。
他是吉他手,随便拨弦就能到观众心尖,唯独拨不到马嘉祺心田。
他下场点燃一支黄鹤楼,想着用吸烟一时的快感麻痹他的神经。
他不像马嘉祺,拿得起放得下。他喜欢了五年的人,如何轻易放下。
他不信马嘉祺对他没有一丝动心。
这五年里,他高考马嘉祺跨了1760公里陪他,他生病住院马嘉祺在医院整整陪了他两天两夜。
现在马嘉祺说不爱他是假的。
这五年回忆,太珍贵了。
他们相爱,是有罪的。
因为马嘉祺的家里人给他找了个新娘子,那新娘子生的俏,性格也好。和马嘉祺配的很。
那他又算什么呢,他想。他又想,也许喜欢马嘉祺只是他单方面,人家马嘉祺可不见得喜欢他。
他只不过是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,还没真正闯过世界,自是什么也不懂。
他斟酌半天,还是约马嘉祺在乐队附近的咖啡厅见面。
他特意挑了个靠窗的位置,好让马嘉祺看到,也便于他找马嘉祺。
马嘉祺身着一袭黑色长款风衣,头戴渔夫帽,快走到咖啡厅掏出手机翻看刘耀文发送的定位,确认无误便大步迈进。
刘耀文又动了心,他本来想好要跟马嘉祺告白的,谁知道他的新娘子也跟着一起来了。
“这就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弟弟刘耀文啊。”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。
“嗯。耀文,叫嫂子。”
刘耀文勉强站起身打了招呼。
那个女人坐在马嘉祺旁边,和马嘉祺说说笑笑,愣是给刘耀文挤出一副新婚夫妻样。
他自知自己在这是多余,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离开了。
“马哥,嫂子,你们慢聊。我乐队还有事,先走了。单我买了。”
他匆匆逃出咖啡店。
原来,让马嘉祺快乐的不止他一个。
他边走边嘟囔着骂马嘉祺。
“好啊你个马嘉祺,你他妈还真不要我了。”
那女人并不像马嘉祺说的那样善解人意,刘耀文能听出来,她字里行间里充斥傲娇,还有强势。
马嘉祺跟着她,也许过不了什么好日子。刘耀文漫不经心想着。
他曾多次跟马嘉祺提起那个女人,想着让马嘉祺多多提防着点,马嘉祺却否定他的说辞。
“耀文,你知道的,就算我也爱你,我们也永远不能在一起。懂吗。”
“你也知道,哥哥也是身不由己。家里人安排的事,我也不好反抗。”
刘耀文闷声回答一句嗯。
“那哥,跟我回北京好不好。”
“耀文,在重庆不好吗。”
“哥,我好想好想回北京。”
“为什么呢。”
“因为在北京时的我们,比现在过的要简单快活很多。现在,大家总是身不由己。”
马嘉祺笑笑抚上刘耀文的头,“耀文,我们回不去了。我再也不是北平那个天天和你出去玩的毛孩子了,你也再也不是北平那个稚嫩孩子了。我们都回不去了。”
刘耀文并不想这样,马嘉祺总说自己身不由己,而真正的,他才是身不由己的那个。
他在和马嘉祺会面前查出了心脏衰竭晚期,活不长了。这才打算真正和马嘉祺表白,谁知半路冒出个他的新娘子。
他这辈子唯一的愿望,就是马嘉祺能自由一回。因此在18岁那年许的愿跟他没有一点关系,他的愿望全是马嘉祺。
这一别跟马嘉祺再也没什么联系,也许是他的新娘子管的严,刘耀文发的所有微信马嘉祺都没有回复。
他狠心切断了和马嘉祺所有联系。
也解散了乐队。毕竟,一个将死之人当乐队队长,不合适。
解散乐队后,他一直闲在家里。医生开的药也不吃,堆了一抽屉。
病情恶化了,他不得不去医院吊着最后一口气。
病房了无生机,他就每天望着窗户。
他还是很想回北平,带着马嘉祺。
奈何马嘉祺爱重庆。
马嘉祺总是心系南方的,纵使刘耀文化为囹圄禁锢他,他也总是能逃走的。
梦里有重庆的他怎么会甘心逃离。
他没办法再跟着马嘉祺了,他再也没法劝马嘉祺回北平了。因为他要死了。
洗尽铅华后的人生,太无趣了,无趣到想让他自杀。
他躺在床上拨弄手机,想来想去还是在联系人里翻到马嘉祺,给他编了短信。
“我得病快死了,还爱我的话来酒店找我,老地方。”
马嘉祺来了。
马嘉祺还是爱他。
刘耀文自知得病活不长,在床上要疯到死,做到一半他的眼泪冲出猩红眼眶滑落于马嘉祺的蝴蝶骨。
“哥,我们不该相爱的。”
刘耀文与马嘉祺吻别,最后一吻落在马嘉祺蝴蝶骨。
“整整五年都缠着你,这个吻就算还债了。”
一切性爱在此时结束。
刘耀文冲出酒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曾经和马嘉祺性爱的酒店。
一路奔走到医院去。
刘耀文走到人生尽头,病房里空旷的只有他一人,他只想能够快点结束这一生。
他怨自己无能,临了连自己爱了18年的人都见不到。彼时门锁作响,马嘉祺迈步到他病床旁。
他看着刘耀文身上插满的管子,两滴滚烫的泪落在他的脸颊,刘耀文强撑着笑了一下。
“马哥,你的眼泪好烫。”
在刘耀文泪滑落的一瞬间,他拔掉氧气罩给了马嘉祺粘稠一吻。舍不得分开。
“哥,最后再给我唱首歌吧。”
上天啊,这些晚上我对你说的话,
你别不小心漏嘴告诉他,
我怕会吵醒他。
上天啊,你千万不要偷偷告诉他,
在无数夜深人静的夜晚。
我依旧在想他。
刘耀文伴着他哥的歌声,缓缓了结他这贫苦一生。
刘耀文生来只活18年。
马嘉祺的第一滴泪落在刘耀文死前最后一秒。
刘耀文的生命里,三分之二被马嘉祺填充。剩下的三分之一,是他自己。
他不会再梦北平的毛孩子了。
他梦北平,他到不了北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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